,以及死者被那两人直接架到了案发地,之后就再也没离开过。

架着死者的二人在路上有交谈,虽然看不清表情,但能感觉到轻松自然,完全没有东张西望的意思。

这说明他们很可能不是凶手,证人的可能性占七成。

欧阳把录像带倒回去,认真地看了一遍死者下车前的情形。

那二人背着大行李从北边步行过来,自然而然地停在车前,扶住了死者。

更像是交接。

也就是说,这两个人很可能在之前与凶手达成了协议,说好要把死者带到指定位置。

凶手具备一定的反侦察能力,知道火车站有监控录像,策划也算周密了。

不过,既然他有这个本事,为什么不把死者偷偷埋了,而是放到大庭广众之下呢?

精神变态,还是挑衅警方?

欧阳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,但无论如何,找到凶手才能知道答案。

她把目光重新放到两个关键人物身上,观察其脸上的明暗关系,确定其基本骨相,再根据较清晰的录像资料画上眉眼。

……

向驰没有下楼,而是上三楼,进了档案室。

档案管理员张维康迎上来两步,殷殷地问道:“向组长想找什么?”

向驰道:“我想找最近几年的,报案后,被法医判定为自杀的案子。”

张维康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子,“这种有争议的案子家属一般会闹吧,咱们分局好像没有。”

向驰道:“您老帮我确定一下?”

张维康笑了,“我帮你确定一下,确实没有,与其在这里找,不如和兄弟单位协调一下。”

他五十多岁,快到退休年龄了,但记忆力和责任心都是顶呱呱的,号称分局老电脑。

向驰想了想,“那行,我去打电话。”

张维康道:“重点问问储秀区。”

向驰笑了,“多谢老张!”

老张摆摆手,“客气什么。”

向驰坐回到办公桌前,用座机打通储秀区分局一个熟人的电话。

“喂,王哥,我是向驰。”

“知道是你小子,今儿怎么这么闲,想起我来了?”

“我这边有个新案子,想找你打听一桩旧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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